第(2/3)页 “垂絲海棠。”江稚今天的話比往常要多一點,她用手給他比劃,“這么高,每年春天花開都特別漂亮,粉粉白白的,我覺得比隔壁法律系的櫻花樹要好看。” 沈律言嗯了聲,“明年春天我們再過來看看。” 江稚沉默住了,明年春天他們應該已經是拿了離婚證的陌生人了。 他今天的心情好像很好,她就沒有把心里的話說出來。 —— 江歲寧今天沒有叫司機接送,自己打車來的學校。 黃昏的時候,江歲寧準備打車離開,她在校門口,等了許久,都沒見到空的出租車。 剛準備打電話讓家里的司機來接她,面前就停了一輛黑色的卡宴。 車窗緩緩降下,她看見了一張很陌生但是又極其俊美的臉龐,正當她還在疑惑的時候,后面那輛黑色汽車里下來了幾名黑衣保鏢,一句廢話都不說,扭住她的胳膊直接扔到了后座里。 江歲寧聽見車門落鎖的聲音,才從驚魂中鎮定下來。 “你們是誰?!要做什么?!” 她的質問,得不到回應。 江歲寧忽然想起來前面那輛車里,那張臉對她來說并不是完全陌生。 傅景初… 是傅景初! 只是他和記憶里完全不一樣,傅景初當年是很受歡迎的、人緣又好脾氣又好的大校草,壓根不是剛才那種帶著陰冷殺氣的樣子。 她渾身發抖,他是不是回來報復她們了? 可是江歲寧怎么也想不通傅景初才剛出獄不久,怎么就飛黃騰達了?這兩輛車都不便宜,坐在她兩側看管她的保鏢,看起來就像真的殺過人一樣的窮兇極惡之徒。 她咽了咽喉嚨,強迫自己冷靜下來。 她也不知道傅景初會對她做什么。 過了不久,車停在一家高檔酒店的后門。 江歲寧不肯下車,這種地方會發生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。 保鏢也不和她客氣,連拖帶拽把她扯了下來,江歲寧跪坐在地,眼前忽然多出一雙黑色皮鞋,一聲低嗤落在她的頭頂。 江歲寧抬頭看見了男人唇邊似笑非笑的弧度,看著她的眼神就像在看垃圾。 惡心、厭惡。 傅景初連話都不想對她說,漠然吩咐底下人,“把她帶上去。” 江歲寧的指甲抓著地,已經出了血,她忍著巨痛就是不愿意松手,她被嚇得魂飛魄散,帶著哭腔大聲地說:“傅景初,你不能這么對我,你這樣是犯法的,你應該不想再回去坐牢吧?” 傅景初好笑的看了她一眼,“江小姐,你別害怕,我還什么都沒做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