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江稚在開這間工作室的時候就做好了去應酬的準備。 逢人就要給三分笑臉,這對江稚而言不是特別難的事情。 只是每次去酒店談事情,總是要碰到一些如劉國正那樣的人,色瞇瞇的看著她,目的一看就不純。 江稚現在也不怎么忍耐,覺得被冒犯了轉身就走人。 這也導致剛開業的這個月,他們什么工作都沒接到。 不過還好,江稚以前單打獨斗的時候認識的客戶,覺得她還不錯,有心幫她搭橋牽線。 江稚把這兩個小項目交給了新來的兩個設計師。 她閑下來的時候就去湖邊吹風,忙碌的生活使得她的心境都開闊了不少。 停掉抗抑郁的藥物之后,她每個月只需要再去兩次心理診療室就夠了。 每次都是在里面大哭一通。 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原來她還有那么多不能自我開解的、覺得委屈的事情。 江稚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在家里碰見過沈律言。 她工作忙,他的工作更忙。 她偶爾能在電視機的財經頻道看見有關他的消息,媒體對他的評價也是年紀輕輕的商業巨鱷。 這也沒說錯。 江稚有十雙手都不夠數他名下的產業,涉及面太廣了,幾乎無處不在。 這晚沈律言不到八點就回了家,兩人久違的坐在一起吃了頓晚餐。 沈律言好像對她的工作了如指掌,用過晚飯,男人隨口一提: “海陵有個度假酒店項目,現在還在找室內的設計團隊。” “你們要不要試試看?” 這么大的項目,江稚當然會心動,但她不想自己的工作和他牽扯太多,生活已經交纏在了一起。 工作上的事情還是盡可能分開。 而且她總覺得沈律言這是在施舍她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