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律言望著她有些蒼白的臉,扯起嘴角,笑都笑不出來了,他沒想到讓她懷孕現在已經成為了這么可怕的一件事。 可怕到她光是想想,就已經怕成了這樣。 “我知道了。” “嗯,知道就好。” 江稚看得出來他聽得已經很不耐煩了,但是沒有辦法,這件事上她不敢冒任何風險,不敢有任何的僥幸。 沒人比她更清楚那間手術室里有多可怕。 盡管江稚有時候能理智的站在當時沈律言的立場上著想,作為她婚姻里的甲方,他的選擇并沒有任何不妥。 但是她還是會有一些遷怒。 她不想再第二次經歷這種糟糕的事情了。 沈律言看著去浴室里洗澡的女人,冷峻的臉龐上好似覆著冰冷的寒霜,他聽著里面的水聲,面無表情的。 他不會在江稚面前再提這些了。 也不該再做上個月那么可笑的事情。 當時他存了什么心思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 沈律言也清楚,無論他說什么,她都不會相信她的話。 當時的咄咄逼人,步步緊逼。 已經是作繭自縛里的繭。 江稚開這間工作室花掉了一半的積蓄,說心疼也有點心疼。 可是想想,人總要勇敢的往前邁。 失敗了大不了重頭再來。 江稚自我心里安慰過后,就繼續準備工作室的事情。 加上她,現在總共也就五個人。 其中兩個是助理。 工作室剛剛開始營業,倒也沒那么快接到單子。 江稚的師兄建議她試著先總大單開始談,沒有名氣,沒有關系,談下來的幾率的確是比較小的。 但是試試總沒有錯。 工作室每個月的開支都不小,前幾個月維持收支平衡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情,她不心急,慢慢來就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