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不著急的,你再多休息幾天啊。” “都聽阿稚的。” 五官柔和的男人眼角眉梢都掛著笑,等她上了車,這幾分笑就徹底消散不見。 傅景初猜到了她這些年處境不好,當初江北山對傅家趕盡殺絕,顏瑤和她女兒又都是會咬人的毒蛇,他的阿稚哪里是這幾個人的對手呢。 片刻之后,黑色卡宴悄然停在男人面前。 傅景初上了車,眼中的戾氣濃得可怖,他說:“江家這些年的資料呢?” 前面的保鏢立刻將之前就準備好的材料送到他手里。 傅景初大體掃過一通,唇角噙著冷笑,這幾年,江北山倒是謹慎了起來,連投資不敢亂投資。 也是,搶來的家產。 一不小心,可就會被他敗光的。 傅景初揉了揉眉眼,隨手將這疊放在一旁。 他的眉骨有一處明顯的舊傷,這是他在牢里被人留下的疤痕。 也正是因為這道疤痕,他現在才能坐在這里。 人心不狠,是保護不了自己想要保護的人的。 他已經成了劊子手,他要護他們傅家的小公主。 沈律言比她早一天晚上回來。 江稚到家先補了個覺,睡醒之后就打電話問了師兄,有沒有什么認識的朋友在招聘? 師兄說先幫她打聽打聽。 江稚也知道這件事急不來,她道了謝,又認認真真翻起求職軟件。 小舅舅怎么說也是南大的高材生,可不能真的讓他去做一些粗活。 她看得太專注,都不知道沈律言什么時候上了樓。 手機的鬧鐘忽然響了起來,到了她吃藥的時間。 江稚拿出抽屜里的藥瓶,倒出兩顆,就著溫水剛喝下去。 沈律言進臥室的時候恰好看見她在吃藥,眉梢輕抬,隨口問道:“這個點吃助眠的藥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