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將她困在屬于他的那片沼澤地里,不肯放她出來。 江稚從夢中醒來還有那種被交纏到喘不過氣的窒息感,她翻出手機看了眼時間,凌晨五點多,天都還沒亮。 她忽然想起來,自己昨天晚上忘記吃藥了。 抗抑郁的藥物,被她裝在普通的維c藥瓶里,這樣就不會被發現。 江稚之前精神狀態很不好的時候,時常夢見沈律言在她耳邊說的那些冷漠刻薄的話語,一字一句像刀子往她腦子里鉆。 “婊子。” “你沒有男人就會死?” “就這么不挑嗎?是不是誰來上你都行?” “那么下賤。” 江稚被這些錐心刺骨的話折磨的都麻木了。 掩埋在內心深處的恨,不斷的被這些話翻出來。 有時候夢醒望著沈律言那張漂亮的臉,她都覺得曾經發生的事情會不會只是她做的一場噩夢。 兩天之后。 江稚和傅景初坐了最早的飛機,飛回了北城。 “舅舅,我師兄那邊有空著的房子,你要不先去我師兄那里住兩天吧?” “不用。”傅景初怕她擔心,“我在這邊有朋友。” 江稚半信半疑,她怕極了舅舅曾經那些朋友和同學,對他落井下石。 曾經的天之驕子,淪落成現在這樣,想想心里也不會好受。 “真的嗎?如果你在朋友那里住的不開心,一定要告訴我啊舅舅。” 傅景初對她寵溺的笑了笑:“好。” 他的電話,這幾天響了幾次,每次他都是避開江稚接的電話。 江稚什么都沒懷疑,她對家人,永遠都有毫無保留的信任。 分開之前,江稚往舅舅手里塞了張銀行卡。 傅景初剛要把卡還給她,就對上了雙水汪汪的眼睛,他無奈收下了銀行卡,這樣好歹也能讓她放心,“謝謝阿稚。” 江稚說:“舅舅,我會養你的。你不用太擔心。” 傅景初啼笑皆非,他手里有些見不得光的產業,她不懂那些,讓她知道可能又要害她擔驚受怕,與其如此,索性不說。 “我知道。”傅景初想了想:“明天我就去找份工作,先上上班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