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沈律言放下杯子,“我沒這個意思。” 江稚詫異他竟然愿意解釋,她態度算不上來:“怎么?你要讓我生下來嗎?” 真的懷孕,她自己都不愿意要。 和他的婚姻已經夠牽扯不斷。 再來一個孩子,亂上加亂。 他沉默。 她也沉默。 等到兩人都冷靜了一些之后,江稚的手指握得很緊,她低頭說:“沒來。” 她在沈律言說出傷人的話之前繼續說:“你給我介紹的那個醫生,給我開了一些藥,治耳朵的,藥吃多了是會影響到經期的,你真的不用擔心,我用我的人格和你擔保,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,絕不讓你再次為難。” 沈律言聽著她認認真真同自己發誓,那些字眼就是生了銹的鈍刀,刮著他心口的肉。 他深深吐了口氣,“你當我什么都沒說。” “哦。” 吃過早飯,兩人好像都忘記了這段不愉快。 坐上酒店安排的車到了酒店后山的滑雪場。 沈律言不由分說拉著她去換衣服,隨后又去大堂里拿滑雪的裝備。 雙板,護膝,盔帽。 沈律言很快就換好了裝備,他拿著滑板,對她抬了抬下巴,有個瞬間和曾經意氣風發的少年重合,他順便拎起她的滑板:“走了。” 江稚不會穿滑板。 沈律言蹲了下來,教她怎么套了上去。 他抓起她的手,帶著她一點點往前。 她很害怕,現在也只能緊緊抓著他胳膊不敢松開。 男人偏過臉對她笑笑,頭頂是絢爛的陽光,他的笑容一如當初: “別怕,不會讓你摔著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