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第二天兩人都睡到了自然醒,大片大片的陽光穿過玻璃窗爭先恐后灑滿臥室。 客房里暖氣充裕,哪怕是穿著睡裙也不會覺得冷。 她醒的時候,沈律言已經洗漱順便換好了衣服。 他好像很喜歡在寒冷的時節穿上毛衣,他的長相本來也不是特別冷漠的那種,配上柔軟的毛衣只會讓他看起來更柔和。 看似隨和,實際上他還是從荊棘里殺出來的高貴大少爺。 江稚腦袋懵懵去浴室刷牙洗臉,冷水拍在臉上她才從睡夢中清醒過來。 沈律言看她好像還沒睡醒的樣子,委婉提醒她:“我們今天要去滑雪。” 江稚聽得有點煩了:“我知道的,你說了好幾遍。” 她站在衣柜前面,“滑雪要穿什么衣服?” 沈律言看了眼她這次出門帶的衣服,挑了挑眉:“不用管,那邊有得賣。” 江稚點點頭,真的就隨便挑了件羽絨服套上。 兩人在客房里吃的早飯,沈律言打電話讓工作人員送了上來,現在還熱乎著。 江稚喝了幾口粥,就飽了。 沈律言早餐必備依舊是杯美式咖啡,他忽然間問:“你的生理期來了嗎?” 這些天朝夕相處,好像是沒有。 他也不能肯定。 江稚更加沒有胃口,抬頭看向他:“沒來又怎么樣?” 她平靜地問:“沈先生這么怕我懷孕嗎?” 沈律言沒有惡意,并不理解她忽然冷漠下來的態度。 他是關心,不是質問。 顯然被她誤解了。 “我不怕。” “對,你不用怕。”江稚對這類事情就是很敏感,這就是她心里面不能觸碰的那根刺,她一遍遍給自己洗腦,不要杯弓蛇影,但潛意識的反應無法忍耐,等到情緒稍微平復了些,她說:“你不要疑神疑鬼,我比你更害怕我再次懷孕。” 沒有人會想要承受同樣的痛苦第二次。 江稚現在都還記得那天做手術的時候,護士習以為常的表情,只是把她當成手術臺上需要處理解決掉的麻煩。毫無尊嚴可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