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[]/! 沈律言好想被她說的無法反駁,抿著唇不言不語。 江稚也不是把鍋甩到了他身上,本來就和他扯不開關系。 她對沈律言說過的很多話都記得很清楚,他以前說過讓她不要高估一個男人的同情心。 冷血無情的男人連愧疚都是有限的。 她說這句話只是陳述事實,沒想著能攻擊到他。 挨打的是她,需要戴助聽器的也是她。 她說的這一兩句,傷不到沈律言半分半毫米。 “江稚。”長久的沉默過后,男人忽然對她開了口。 她沒有應答,她的思緒總是在這種時候走的很遠,忽然又想到一件事。 沈律言連叫她名字的次數都是很少的,以前他喜歡叫她江秘書。 涇渭分明的稱呼。 將兩人的界限劃分的清清楚楚。 “看來你在我身邊也不是什么都沒學到。” 沈律言怎么會不知道自己有些時候說話刻薄的傷人,他就是這個樣子,刻薄起來無人能及。但他現在覺得江稚和他比起來,不遑多讓。 殺人的時候都知道要刀子要往心上捅。 那一巴掌,他永遠都無法辯解。 也沒什么可解釋的。 后悔?后悔有用嗎?沒有用。 還有必要聲淚俱下說對不起,我后悔了嗎? 這樣的話說出來聽了只會叫人覺得惡心。 江稚會惡心。 連沈律言自己都覺得惡心。 “你不愿意,醫院你也必須去,這個醫生你也必須見。” 沈律言強迫她做不情愿的事情也不止今天這一件了,她本來也已經很憎惡他,多今天這筆不多,少今天這點也不少。 他現在竟然覺得她哪怕是恨他,也比徹底遠走高飛要好。 “我這個兇手良心未泯,嘴上說幾個好聽的話你未必會信,說起來也沒什么意思,你恨我,那我現在也只能用實際行動來補救。” 江稚發現自己還遠遠不是沈律言的對手。 他的無恥,是已經到了一定的境界的。 棋逢對手,才能勢均力敵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