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是顯然無恥這方面,她一直不是他的對手。 “不需要你的補救。”航站樓外風有些大,她抬起手指將碎發撩至耳后,語氣淡淡地表示:“這世上有很多事情是沒有辦法補救的,傷口愈合了還有一道疤呢。” 江稚今天穿得有點少,站在風里,覺得有些冷。 她裹緊了外套,手機上叫的網約車已經快到了。 沈律言忽然掐住她的腕,連拖帶拽把人扔進自己的車里,門被砰的一聲合上,落了鎖。 她的行李箱被司機放到了后備箱。 江稚坐在車里,和他沒什么可說。 沈律言帶著她直奔醫院,江稚皺著眉,思緒已然走遠。 他那么迫切想要治好她的耳朵,不過是為了減輕自己心里那點愧疚。 這樣他也不會覺得他對不起她,往后對她做什么都不會心軟。 還是像以前那樣,理所應當。 窗外下起了雨,淅淅瀝瀝的小雨轉瞬就成了瓢潑大雨,天空就像是破了個洞。 江稚聽著雨聲,心里悶悶的,她不喜歡下雨天。 以前她不相信緣分這兩個字。 現在她卻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世上有很多人就是緣分不夠的。 江稚和沈律言的重逢的那天。 他已經愛上了江歲寧。 到了醫院,江稚一個字都沒和沈律言說。 兩個人沉默的走在一起。 檢查結果和上次并沒有什么不同。 沈律言聽醫生說完面無表情的,江稚聽到結果也談不上失望,她問沈律言:“能讓我回家了嗎?” 沈律言說:“我送你。” 醫院走廊,有些安靜。 江稚的手機鈴聲響起來時,尤為突兀。 她接起電話,“李律師?” 李鶴今天提前到了北城,新律所的事情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,他剛下飛機就聯系上了她:“我到北城了,明天你看看你有沒有空,我個人的建議是要打官司就趁早,我盡我最大的努力幫你打這場官司。” 他這幾天,重新把婚姻法通讀了一遍。 每個律師擅長的官司都不一樣。 李鶴最擅長的還是商業官司,沒有別的原因,只是因為比較賺錢而已。 他這些年攢了一些積蓄,在北城買套大平層是沒有什么問題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