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現在撒謊的本事比以前好了不少,至少表面上看起來很鎮定,找不出扯謊的蛛絲馬跡。 沈律言派人跟著她,知道她今天去見了什么人。 哪里是什么朋友。 是律師。 沈律言沒想到她會起了和他打官司的念頭。 他以為只要他想,她就一輩子離不開他。 他自認為捏住了她的軟肋,能完全控制住她。 沈律言平靜的咽了咽喉嚨,嗓子就像是被玻璃渣劃過,干澀的刺痛叫他每說一個字都疼得不想再開口:“給我看看。” 江稚當然不肯,這是屬于她的隱私,憑什么要給他看? 她抿唇:“沈律言,你又不是醫生,給你看你也看不懂。” 沈律言抬頭看了眼科室,體檢有這一項嗎?好像是有,他也記得不是那么清楚。 他冷冷繃著下頜,哪怕板著張冷臉也特別的漂亮,他抬起手,原本是想強行搶過她手里的檢查單。 但是江稚下意識往后縮了縮,這是一種因為害怕而躲閃的動作。 她看著沈律言的臉色逐漸僵硬下去,一點點變得蒼白。 眼睛里漸漸爬上了一些鮮紅的血絲,好像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畫面。 她怕他?她在躲他? 沈律言深呼吸了口氣,胸腔帶著點說不上來的刺痛。 一個簡單的動作,就像是一把扎在他心頭上的刀。 “你…以為我要打你?”沈律言的聲音嘶啞至極,臉色也極其的蒼白,不過依然繃著臉,看不出任何的痛苦。 平靜而又冷淡。 江稚不是故意的,這是她下意識的動作。 可能是耳朵太疼了,條件反射。 她張了張嘴想解釋,又把話咽了回去。 沈律言在她沉默的間隙,把她手里的檢查單奪了過去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