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也沒什么關系。 她之前有過這樣的經歷。 說不定以后就會慢慢的好起來。 江稚很快就去拍完了片子,拿著片子又回到診療室外排隊。 沈律言中間給她打了幾次電話,都被她給掛了,她現在一點都不想再應付他,連敷衍都沒什么力氣了。 但是江稚沒想到沈律言會這么快就找到了醫院里來。 她呆呆坐在椅子上,百無聊賴低頭玩著手機,問于安安以后如果她成了個聾子可怎么辦?找工作已經很困難,變成半個殘疾就更要被歧視了。 于安安怒氣沖沖,咬牙切齒:“沈律言真的給你打出好歹了,你也別放過他,雖說咱們打不過他,但是醫療費用和賠償費一毛錢都不能少。” 江稚說:“好。我會問他要的。” 想起來也是有點倒霉。 她的耳朵,兩次受傷都是因為沈律言。 時光倒流,她可不會再傻乎乎的幫他挨巴掌了。 好吧。 十幾歲的江稚和十幾歲的沈律言,其實是互不相欠的關系。 她幫過他,他也幫過她。 兩個人是互相取暖的小獸。 如今呢?沈律言欠了她嗎?說不清楚。 原來他最初說的是對的,談合作就不要提感情。 有感情才會牽扯不清,誰是誰非,誰欠了誰,真的永遠都說不明白了。 江稚認認真真跟于安安在這里閑聊,眼前忽然多出一道陰影,男人清瘦的身軀擋住了她面前的光線。 江稚看見了雙皮鞋,她緩緩抬頭,面對眼前這張熟悉的臉龐,心里竟然出奇的平靜。 只是耳朵又開始痛了起來。 忽輕忽重。 沈律言的目光停留在她的手上,盯著她手里捏著的檢查單看了半晌:“這是什么?” 江稚把手往后藏了藏,她是真的不喜歡讓沈律言看見她狼狽落魄可憐的樣子,他說過不要高估了男人的同情心。 所以她不想要他可憐她。 “我來體檢。”江稚說起這句話,神態自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