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疼,疼死了。 江稚從夢中被疼醒了。 心理作用讓她覺得自己的肚子現在都是疼的。 她爬起來洗了個臉,從這個可怕的夢中脫身,需要一點時間。 直到吃完早飯,江稚脫離夢里面那種窒息的透不過氣的感受。 她不安的等到了十幾天。 一點兒動靜都沒有。 生理期遲遲都沒有來,江稚只能安慰自己,她的生理期本來就不穩定,再等兩天吧。 月底,剛好是她和沈律言去辦離婚手續的第三十一天。 江稚記得清清楚楚,怕沈律言貴人多忘事,她久違的聯系了他,請他不要忘記去民政局領取離婚證。 這一個月,她和沈律言沒有在碰過面。 彼此都從對方的生活里消失了。 江稚也很少再聽見他的名字,他和她回到原來的位置,退回了沒有交集的陌生人。 她和他的世界本來就相隔的很遙遠。 如果不是酒店那次的陰差陽錯,江稚和沈律言故事早就在他們大學畢業的那天就結束了。 說得更早一些,在沈律言出國留學的那天,就宣告了終點。 這兩年都是多出來的糾纏。 江稚把這天的時間特意空了出來,上午民政局剛開門,她就迫不及待的去拿了離婚證。 結婚證明是紅色的,離婚證明也是紅色的。 看起來還挺喜慶。 可能因為這兩件事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都是值得慶祝的喜事。 江稚簽完自己的名字就收到了屬于她那份的離婚證明,她沒有在民政大廳里看見沈律言的身影,不用再見面也能避免很多麻煩。 不過該來的還是會來。 江稚準備離開的時候遇見了拿離婚證的沈律言,將近一個月不見面,他看起來竟然有一些陌生。 當初的恨意,是一分都作不得假。 短短三十天,好像什么都淡了。 但是依然慶幸自己已經離開了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