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江稚無意和他相爭,她僵硬的點點頭:“好的。” 說是辛苦錢也沒有錯。 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,他都是不好應付的。 過了幾秒鐘,江稚接著說:“我明天就搬出去。” 沈律言沉默了很久,男人薄唇輕啟:“知道了。” 江稚心里只有如釋重負般的輕松感,這兩年真的好辛苦啊。 好累啊。 喜歡他真的是傷身又傷心的事情。 她再也不用這樣了。 不用再被人踩著心窩子踐踏。 江稚把合同留在了茶幾上,她帶著自己的身份證件上了樓,走到樓梯口,她忽然轉過身來,想起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忘記問他了。 “我今晚睡客房吧。” “不用。” 她看不清楚沈律言的臉色,燈光模糊,他垂著眼,刻意收斂了情緒,似乎是不想讓人窺探到他眼底的喜怒。 江稚有點為難,她不想再和他同床共枕了。 貼的那么近,那種被他包圍的壓抑感并不是很好受。 正當她在思考怎么和他說清楚的時候,沈律言又開了口:“我睡客房。” 江稚愣了愣,她點頭:“好。” 其實她和他也不是像現在這樣心平氣和的說話的。 各自退讓一步,就不用再相互折磨。 情啊愛啊,誰都折騰不起了。 她不在執著于他這個人。 他也不用再因為她而不斷地讓自己為難。 江稚轉身,剛準備進房間,好想聽見了他對著她的背影說了句晚安。 興許是她聽錯了。 臥室里這場寬敞的大床,見證了兩人無數次的歡/愛。 人真是奇怪,或者是男人很奇怪。 沒有愛,還能有性。 江稚去浴室里洗了個澡,換上干凈的睡衣躺在床上,很多個夜晚她都是在這張床上,獨自而眠。 剛結婚的時候,她攥著合同,反反復復看著上面的日期,覺得到了這天,自己一定會特別的舍不得。 原來竟然是迫不及待的解脫。 滄海桑田,愛也會消失。 第二天,江稚早上八點就起了床。 她下樓的時候心情很好,家里的傭人許久沒看見這位女主人的笑臉,和早晨冷著臉離開的男主人,成了鮮明的對比。 江稚在餐桌上沒看見沈律言的身影,聽傭人說起才知道他早就出了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