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[]/! 離婚冷靜期是最近幾年出來的新規。 現在想要離婚還真是夠麻煩的。 但是江稚如今一點兒都不怕麻煩,她真的是一分鐘一秒鐘都忍受不下去了。 傅景初聽著她輕輕柔柔的聲音,嗯了嗯,“我明天讓人陪你去一趟。” 江稚搖頭:“不用這么麻煩。” 傅景初沒有勉強,只是問:“你能應付他嗎?” 江稚被問得說不上話來,她給不了準確的答案,但是帶了人其實也沒什么用,因為其他人也應付不了沈律言,他真的太太太難對付了。 軟硬不吃,全看心情。 隨心所欲,說翻臉就翻臉。 摸不準他現在的狗脾氣。 可是沈律言憑什么之前要她遵守合約上的規定,現在自己又說話不算話呢? 沒有這種道理。 言而無信,他自己都該瞧不起他的自己。 如果之前沈律言拖著她遲遲不肯離婚,是因為要報復她出軌了盛西周,都過去了這么久,他應該也報復夠了。 難不成還要一輩子把自己的婚姻用來花在報復她身上嗎? 那也太不明智了。 “我不知道。但是多一個人過去也沒什么用,反而可能會要激怒他。” “好吧。你的事情,我相信你能處理好。”傅景初點到即止。 麻藥過去他的傷口好像開始疼。 他忍著疼,表情看起來還是很痛苦。 江稚看著小舅舅臉上隱忍的痛色,愈發的愧疚和心疼,她碰也不敢伸手碰,話也不敢多說,低頭的瞬間,眼眶紅透了。 傅景初好像察覺到了她敏感的心思,“我不疼。” 他摸了摸她的頭發,“真的不算什么。” 江稚不太信,知道小舅舅這就是在哄她才這樣說,怎么可能會不疼?這可是槍傷。 她一想到這個傷,對沈律言的恨意就更甚幾分。 江歲寧的一根頭發絲,都比別人的姓命重要。 她漸漸回過神,“要不要叫醫生開點止疼藥啊。” 傅景初說不用。 江稚吸了吸鼻子,想哭又不能當著舅舅的面哭出來,“看起來就好疼啊,舅舅,你不要什么都忍著好不好?” 傅景初對她笑笑,說真不疼。 他越是這樣,江稚就越覺得舅舅是在逞強,不愿意看她難過。 傅景初望著她紅紅的眼睛,“別擔心了,好好去做自己的事情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