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律言看她皺著眉在沉思,“在想什么?” 江稚抬起臉來,目光與他直視,她認真地問:“沈先生,你怎么忽然想要孩子了?” 她說:“你不是很討厭小孩嗎?” 沈律言倒是沒有否認這句話,以前確實很討厭,現在依然談不上喜歡。 但是如果有用的話,也不是不能忍受。 他說:“我年紀到了,需要一個孩子,很奇怪嗎?” 江稚點點頭,原來只是因為需要啊。 而她剛好現在占著他妻子的身份,所以他就理所應當的向她提起這個要求。 就像之前,他不需要那個孩子,也能坦然又直白的請她去做手術一樣。 所有的一切,都是站在他的角度,為了他自己的利益考量。 從來不顧,她的意愿。 也不知是不是燈光的原因,江稚的臉上盡顯蒼白,她又重復了遍:“我不想生,如果沈先生現在需要一個孩子的話,可以找別人生,我想多的是有人會愿意的。” 平時想要爬上他床的人都數不過來。 母憑子貴的機會,想必很多人也都舍不得放棄。 沈律言被她這句毫不猶豫撇清關系的話氣得幾欲吐血,對上少女冷冷淡淡的臉偏生什么都說不得。 很多時候,都是看不見的尊嚴再作祟。 那種自尊叫人低不下頭。 他用冷冰冰地口吻說:“我目前還沒有要搞婚外情的打算。” 男人一本正經,格外的認真:“無意做出軌這種道德敗壞的事情。” 沈律言這句話沒有任何其他的含義,他確實是這么想的,也確實不可能去找別人去生一個孩子。他又沒有瘋。 但是在江稚聽起來就不是那么回事。 沈律言太多次口出傷人的話,讓她這顆心變得敏感了起來,很多時候她都無法判斷沈律言說的話,是真心實意,還是陰陽怪氣。 就比如現在,她總覺得沈律言明里暗里又在指責她是對婚姻不負責任的、水性楊花出軌的那個人。 江稚深深吸了口氣,胸口被扯得生疼,她慢慢緩了過來。 沈律言握著她的胳膊,漆黑深邃的眼神直勾勾盯著她,不給她閃躲逃避的機會,“你要怎樣才能答應?” 他好像覺得這件事還能夠商量。 男人皺著眉,很認真的看著她問:“要多少錢?” 江稚剛才上樓的時候摘掉了助聽器,但是另一只完好的耳朵,還是能聽清楚他說的話,只不過曾經受過傷的這只耳朵,又開始在一些刺激性的語言下開始嗡嗡的響。 伴隨著一些能夠忍受的刺痛。 他明明只說了兩句話,簡短的十幾個字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