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剛剛那位女士,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,應該是沈家那位的太太。” “哪個沈家?”這人都要驚掉下巴了。 “北城還有哪個沈家?” “……” “看來傳聞是真的咯。” “又有什么傳聞啦?” “盛先生和沈總的太太,有不可告人的私情。” “我看沈總的太太完全不想搭理…” 幾個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,直到被上司發現轟走了才止住八卦之聲。 江稚忍氣吞聲坐著電梯下樓,盛西周好像真的要打算開車送她一程。 但是剛才簽合同,單獨相處的時間已經是她的極限。 她無意在忍讓,她停了下來。 盛西周也停了下來,側臉弧度緊繃,臉色沒有多好看,大概是預料到了她要說什么。 江稚心平氣和面對他,“盛西周,我剛才和你簽合同的時候已經是忍著惡心了,你能不能不要再這樣逼我?” 盛西周沉默良久,陽光之下,一張精致的臉近乎白的有些透明。 她早就拋下他了。 連朋友都不是了。 也再也不需要他這個跟在她身后的尾巴。 盛西周張了張嘴,喉嚨里灌進來的空氣把嗓子割傷了,疼的幾乎發不了聲音,他緊握拳頭,點了點頭:“我不想逼你。” 這幾個字,說的艱難。 盛西周啞著嗓子,這種卑微的聲音聽起來竟然有些可憐:“我只是想送送你。” 就像很久之前那樣。 他每天早上蹲在家門口的臺階,像甩不掉的那個尾巴,一直把她送到巷口,送她去上學。 等到黃昏傍晚,就又乖乖的坐在巷口的老枯樹下,眼巴巴等著她放學回來。 江稚不是故意說這些話來刺激他,而是真的有點反胃了。 她看見盛西周,現在想到的只有很粗暴、很痛苦的回憶。 從她的青春期一直貫穿到了她婚后的第二年。 已經沒有任何能讓她覺得心情愉悅的畫面了。 江稚把涌到喉嚨的反胃感咽了回去,她說:“我打了車,先走了。” 盛西周目送她上了出租車,他站在路邊,吹著冷風,遲遲沒有離開,站的渾身都僵硬了都還有點舍不得走。 和記憶里的自己重逢之后。 曾經如火燎原般的洶涌愛意就又連天燒了起來。 他無法控制。 早就失了控,只是被他母親強行壓了下去。 江稚慶幸之后的對接工作只需要跟和盛的工作人員聯系就好,而且這些溝通上的工作可以交給新招進來的助理,如非必要,她應該不需要再去面對盛西周。 她回了工作室,小助理敲了敲門:“姐姐,工廠那邊的人聯系我們了。” 江稚從電腦前抬起臉,“他們怎么說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