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律言察覺這件事的時候,很難說清楚內心是什么感受。 好像是被一根掛滿了倒刺的鞭子反反復復鞭笞著心臟,抽的血肉四分五裂,爛成了泥。 某種程度而言,沈律言和江稚是脾氣很相似的人。 哪怕他強行用合約束縛著她,強行將她留下來,還是不能打消她要離婚的念頭。 從前江稚留不住他。 現在他也留不下江稚。 哪怕她就睡在他的枕邊,還是想著要走。 江稚看見沈律言現在她的梳妝臺前望了很久,心里就有點發毛,她已經上了床,在擦身體霜,挽起的睡褲超過了膝蓋,她有點不安的坐在床邊,抿了抿柔唇,“你在看什么?” 沈律言哪能聽不出她的不安,懶洋洋的,也不打算騙她,“日歷。” 江稚心里一顫,過了幾秒強行裝作無事發生,小聲嘀嘀咕咕:“日歷有什么好看的。” 沈律言朝她這邊走來,居高臨下打量著她。 她垂著臉,每次不安就這樣,避開眼神,只要看不見,就是沒發生。 很典型的鵪鶉心態。 沈律言意味深長道:“是啊,日歷有什么好看的。” 江稚感覺他意有所指,心里煩亂,又不能確定他是不是真的發現了什么。 好吧,他就算察覺到了也沒關系。 本來就快到了合約期滿的那一天了。 這世上大部分的人都只能同行一段時間,交集過后總是要分開的。 沈律言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她想和他離婚,應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,無非就是覺得她不識好歹而已。 江稚還在胡思亂想,耳邊的呼吸沉了幾分,她的雙手被迫抵在枕間,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。 沈律言的手掐在她的腰間,親夠了她的唇角,又去細密含弄她柔軟的耳垂。 一陣酥麻的快感,猝不及防,叫她渾身都脫了力氣。 后來的事情順理成章。 只是江稚哪怕在意亂情迷都還記得提醒他做好措施,沈律言這幾次都好像忘記了這回事一樣,充耳不聞的,她嗚咽的提起,好似聽見了男人不悅的嘖了聲。 沈律言的手指探進了她的唇齒,仿佛不是很喜歡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話。 臥室里曖昧的水聲,旁人只會面紅耳赤。 這場忽如其來的情事,幾乎讓她招架不住, 沈律言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收斂,結束過后,她累得手指頭都抬不起來,閉上眼睛埋頭就睡,只想好好休息一段時間。 第二天是周六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