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[]/! 鍋里的面有點糊了。 江稚心不在焉將糊了的面條撈出來,過了會兒就又倒了。 無論是糊了,還是冷了。 都不好吃。 江稚吃完了晚飯,從冰箱里拿了瓶冰可樂,又翻出之前沒有吃的冰酪蛋糕,她坐在沙發里,吃著甜食,心情也沒有好多少。 就算沈律言沒有說,她也的猜得到他去了哪里。 她強迫自己不要去想,不要失望,不要被影響了心情。 一口接著一口往嘴里送蛋糕,心里依然不受控制的低沉失落。 沈律言開車過去花了半個多小時,路上他給江歲寧回了好幾個電話,一直都是處于無法接聽的狀態。他不免提高了車速,風馳電掣般趕到了樓下。 他也一直沒有停下給她回電話,無一例外,全都是無人接聽的機械女聲。 沈律言這兩年很少住在這套房子里,到樓下之后發現自己忘記了拿門禁鑰匙。 好在保安還認得他,幫他打開了單元樓的大門。 沈律言同保安說了聲謝謝,邁開大步趕緊沖上了樓。 打開房門,屋子里一片漆黑。 沈律言隨手打開玄關處的開關,整間屋子都亮了起來,他徑直走到臥室,聽見從浴室里傳來了嘩嘩水聲,洗手池的水龍頭沒有關,冷水不停地往外冒。 沈律言先去關了開關,隨后才看見躺在床上已經昏迷不醒的女人。 長發微濕,臉色發紅。 她身上只有單薄的浴巾,沈律言走過去,伸手探了探她額頭上的溫度,確實很燙。 沈律言拍了拍她的臉,“江歲寧。” 昏睡中的少女并不是意識全無,她就是在等待著他的來臨,她下意識握住他的手,因為難受而擠出來的眼淚砸在他的手背上,嗓子啞的聽不出本來的聲音:“你來啦。” 江歲寧像從前她和他還在談戀愛的時候那樣,把臉放在他的掌心蹭了蹭,她說:“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。” 沈律言沉默的抽出了手掌,去衣柜里給她找了兩件衣服,“換件衣服,我送你去醫院。” 江歲寧的目的才不是去醫院,她像條蛇一樣纏上了他的手臂,柔弱無依般貼著他的身體,“我以為我要死了。” 她的眼淚簌簌的落:“原來我死了之前最想見到的人還是你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