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都是像刀子一樣的。 剮著肉,流出血。 江稚被他的話刺的有點難以啟齒,她調整好情緒,只是微微蹙著眉頭,她認真地說:“我現在改變主意了,我吃醋了,嫉妒了,不想讓你去見她。” 沈律言盯著她看了片刻,隨即輕笑出聲:“江稚,這是你的實話嗎?” 江稚沉默了會兒,是不是實話,她和他其實都心知肚明。 她向來是不太擅長撒謊的,尤其是在他面前。 有時候太真誠了也不是好事。 “我以為你想聽的就是這個。” “我想聽實話。” “好吧。”江稚覺得自己可能在撒謊這方面真的沒什么天分,她說:“江北山被抓了。” 沈律言若無其事點點頭:“聽說了。” 江稚抬起臉,看著他,很久沒有這樣認認真真盯著他的臉看過,他眼睛里的深意,是她看不懂的那么濃郁。 她說:“他害死了我的外公外婆。” 沈律言站在原地安安靜靜聽著她接著往下說:“作為主謀,他已經逍遙法外了那么多年,已經很便宜他了。” 沈律言耐著性子聽完,他點點頭,嗯了聲,隨后問:“這和歲寧又有什么關系?” 江稚的喉嚨好像在這個瞬間,變得干澀起來。 是啊,現代法治社會,怎么還能有連坐制度呢? 罪不及子女。 誰害了人,誰付出代價。 江稚張了張嘴,喉嚨里灌進來的風,刮得聲帶劇烈的疼痛,這種疼痛感好像是一種心理作用。 她的表情看起來有點怔怔的,仔細看竟有幾分脆弱和可憐。 她說:“是和她沒什么關系。” 江稚深深吸了口氣,胸腔里那股沉悶窒息的氣息喘了過去,她說:“我怕江歲寧找你幫忙。” 她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。 江稚抬起小臉,皮膚微微泛白,黑漆漆的眼珠定定望著他,“你一向都很縱容她,不是嗎?” 輕輕地語氣,連怨怪都沒有。 既不是抱怨,也不是仇恨。 只是一句輕飄飄的、淡淡的感嘆。 沈律言能理解江稚的顧慮,但是未免又覺得她心思太過敏感,想了太多。 男人如實告訴她:“歲寧沒有找我說過這件事。” 其實就算江歲寧主動開了這個口,這件事不是和先前一樣,用錢就能幫她渡過難關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