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沈律言以前對江秘書,也就是他隱婚的妻子,都不見得有這么的徇私。 江稚下午接到了警方的電話,請她去配合調查江北山的案子。 外公外婆出事那年,她年紀還小,知道的不多,沒有證據無法作證。 警察給她錄了個口供,就放她回去了。 傅清婉同樣被叫到了警局里,做完口供之后她拿出了一份當年還沒有生效的保單。 “這是我父母出事那年,他勸我給我父母買的保險,巨額賠償,受保人只有我。” 騙保險,太明顯了。 傅家當年也不缺錢,江北山這一出就只是為了栽贓嫁禍給傅清婉,讓別人懷疑到她的頭上。 如果不是江稚今天也在警局,她都不知道媽媽這里還有這樣一份保單。 “江北山當年是想要我們一家的命,那個司機確實是受他指使開車撞了我的父母。”傅清婉說著又從口袋里拿出了個打火機,上面的文字已經被磨沒了,她說:“江北山當年不抽煙,這個打火機是我在他的西裝外套里發現的。” 在她父母的葬禮上。 他落在椅子上的西裝外套里有一個用過的打火機。 警方原本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,現在又多出了兩樣。 “謝謝你配合我們的調查。” “不客氣。”傅清婉問:“我能去見見他嗎?” 最終江稚和媽媽以家人的身份在拘留所里看見了江北山。 被關了幾天,他的頭發就白了一些。 眼睛猩紅,很狼狽。 江北山看見輪椅上的傅清婉,眼底的血絲只增不減,目光轉到江稚身上,也只剩厭惡了。 “你以為你們能成事嗎?過不了幾天我就能出去了。” 江北山說著又目光猙獰看向吃里扒外的江稚:“當年沒把你掐死,真是我多余的善心。” 監牢里有監控。 江北山好像真的被刺激的不清,他壓著聲音,“就是我做的又怎么樣?你們拿不出給我定罪的證據,早就死無對證了。” “你爸媽被車撞了之后只不過是輕傷,意識都還清醒的很。” “他們是被火活活燒死的。” “砰!烈火燒了起來,把活人燒成了灰,叫的多慘啊,也不知道你有沒有夢見過。” 江北山仗著除了她們之外,別人聽不見,死到臨頭還肆無忌憚,堅決不悔改,沒有任何愧疚之心。 傅清婉靜靜聽著,“你很快就能下去陪他們了。” 江北山笑了:“你怎么還是這么愚蠢啊?真以為我會被判死刑?不可能的。” 他看向傅清婉身后的少女。 江稚這個女兒,長得一點都不像她,脾氣也不像她。 這么多年下來的仇恨,早就沒有了父女感情。 江北山說:“江稚,你的丈夫他會幫我的。” 他很得意,“我的公司就是他救起來的,他愛我們家歲寧,什么忙都會幫,你們斗得過我,斗得過他嗎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