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若是不對他狠一些,盛家最后能不能到他手里都是未知數。 盛夫人無論如何都不甘心多年的苦心經營,都是為他人做嫁衣。 盛西周在車里換好了衣服,合身的西裝穿在身上,一點都看不出他是剛從醫院里出來的病人,除了偶爾的咳嗽,他看起來和正常人也沒什么分別。 助理坐在前面,氣氛壓抑,他們大氣都不敢喘。 無可奈何才大著膽子問:“盛先生,現在是回盛家嗎?” 盛西周有些疲倦閉了閉眼睛,面無表情:“回主宅。” 助理心里叫苦,這次回去怕是不能善了,更何況現在盛家鬧得簡直是雞飛狗跳。 盯著這塊肥肉,想要咬下來的人太多了。 盛西周靠坐在后座,交疊搭著長腿,閉目養神還是覺得頭疼欲裂,閉上眼睛都是江稚淚眼潺潺望著他的樣子,發紅的雙眸,除了畏懼就是痛恨。 觸目驚心的恨意,想起來一次,心上就像被刀子捅過去一次。 盛西周嘶啞的喉嚨問:“幫我查查江歲寧現在在哪兒?” 他昏迷的這幾天,也沒人會去查照片的事情。 回過味來,很容易就猜得出來是誰做的。 盛西周想起這件事臉色都變了,手上的青筋若隱若現,面色冷肅了下去。 助理說:“好的。盛先生。” 盛家的主宅現在確實熱鬧。 急哄哄從國外趕回來的私生子們,現在又想趁著盛西周人還在醫院,再跑回國外躲躲風頭。 生怕盛西周又想起他們的存在,不然他們好過。 盛夫人哪能讓他們走,一個兩個迫不及待等著她兒子去死。 幾個人全都被迫留在了盛家主宅,礙于盛西周的父親,他們才沒被悄聲無意的給弄死。 盛夫人對親兒子的手段都那么狠,何況對別人的兒子。 這么好的機會斬草除根,不弄死都可惜了。 盛西周到家的時候,盛夫人正悠閑坐在客廳里喝茶。 她看見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,愣了愣,“你怎么從醫院回來了?” 事實上,盛夫人到現在還沒弄清楚她兒子胸前被捅的那一刀是誰干的,他身邊那些個保鏢壓根不聽她的話,什么都問不出來。 總不能是自己找虐,下手捅的。 但是旁人更沒有近身的機會。 盛家這些年產業雖然洗白了不少,先前那幾年黑白兩道都是開罪過不少人的,可以說仇家也不少,但沒有哪個有本事真的傷了他。 盛夫人多數時候是很為這個兒子驕傲的。 他的心腸,比她還狠。 殺雞儆猴的事情做了幾回,如今已經沒有人那么不怕死要來傷他。 “盛夫人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