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盛西周深深吸了口氣,胸腔里就像被鋒利的刀鋒刮過,削下一塊接著一塊的血肉,他吐出一口氣,胸口都是巨疼無比的,“我沒想到真的會有人發出來。” 江稚也沒想到。 她都快忘了她曾經在夜色里被盛西周帶著人居高臨下的欺辱過,拍下了那么多不堪入目的照片。 她聽見他的說辭,也只是覺得可笑。 “我現在身敗名裂,不僅僅是你,現在人人都可以罵我是個婊子,不要臉的賤人,對這種結果,你滿意了嗎?” 江稚淡淡說起這句話,心里其實已經麻木了。 習慣真的很可怕,習以為常,被人傷害。 再堅強的盔甲,也快要被這些接二連三砸過來的傷害毀的四分五裂。 “我會查清楚,給你一個交代。” “不用了。”江稚扯起嘴角,淡淡笑了下,她極少會這樣嘲諷的看著一個人:“罪魁禍首不就是你嗎?” 江稚說完朝他伸出了手,“母帶在哪兒?” 盛西周面色蒼白,“什么母帶?” 江稚冷道:“那天酒店里,我看見了攝像機。” 盛西周無聲捏緊了手指,指骨好像都快要被他捏斷了,這都是他自己造的孽。 當初明明看見了攝像機閃著紅點,明明知道這樣拍下來不好。 偏偏就是沒有關掉。 就是存著將來威脅她、侮辱她的心思。 盛西周從未想到他也有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天,他的眼眶漸漸發酸,這種酸脹感是他無法控制的生理反應,他咽下喉嚨里的酸澀,“沒有母帶。” 江稚的眼睛里對他毫無信任可言:“你確定嗎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