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有時候沈律言對她好像只是為了滿足欲望,有時好像又想普通情侶那樣相處。 站穩之后,她很快就想從他的掌心里抽出手,沈律言牢牢抓著她不肯放開,暖黃色的余暉從側方落在他平靜的臉龐,過分漂亮的臉龐,驚心動魄的美麗。 她看了會兒他的臉,默默移開了眼神。 身旁的男人冷不丁冒出一句問:“好看嗎?” 江稚臉頰有點熱,被當場抓包的尷尬難以緩解,她只得故作鎮定:“好看的。” 沈律言的聲音近在咫尺,說話時灑出來的熱氣撩在她的耳后,她的耳根漸漸發熱,這是任何人都會有的生理現象,“那怎么不繼續看了?” 江稚不著痕跡往旁邊躲了躲,“有點累了。” 沈律言盯著她的臉,看了很長的一段時間,她的臉最近好像又清減了一些,不知道是太忙,還是總那么不開心。薄唇輕輕抿了起來,這樣看起來嘴巴有點紅紅的,很潤,垂涎欲滴般的潤感。 眉心好似攏著淡淡的悵然。 那種惆悵并不明顯,淡淡的,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。 沈律言看著她眼中的茫然,心臟驀得痛了一下,痛覺來的很莫名,像是隨機的一針,扎在了心口的軟肉。 他抬手輕輕撫了撫她的眉眼,好像這樣就能撫平她的悲傷。 江稚下意識偏過了臉,這是一種躲避的動作,似乎很不情愿被他這樣觸碰。 男人的指腹頓在半空,下頜的線條慢慢收緊,神色也逐漸變得淡漠起來,他平靜望著她,盡管心臟好像已經扭曲成了一團,仍舊能夠控制住那種似是被錐子劈中的疼痛。 “醫生給你開了什么藥?”他忽然問起來。 江稚一直都是不情愿把自己的傷口剖開給他看,而且抑郁癥聽起來很像是個無病呻吟的矯情病。 她怕極了,沈律言知道的時候可能會居高臨下的評判一番——江稚,你可真矯情。 江稚覺得自己已經不太能受得了過于尖酸犀利的話,她想要好好治病,快點恢復正常人的生活,她說:“就是以前吃過的那些藥。” “國外產的褪黑素。” “還有定量的安眠藥。” 沈律言住院了小半個月,期間兩人幾乎沒有交流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