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宴會廳里的氣氛隨著男人的到來而變得不同,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朝那邊看了過去。 章晚站起來,裹著披肩笑容明艷對男人招了招手:“這兒。” 男人抬眼,眼神定定落在章晚身旁的少女身上,指尖微凝,隨即大步流星朝她們走了過去。 章晚趕緊把人交給他,“江稚喝醉了,我看她應該還沒清醒,方才還和我說困了,你帶她回去好好休息。”說完她忍不住打量了男人片刻,“你身體還好嗎?用不用我找人送你們?” “不用。” 男人惜字如金,并不是很熱絡。 語氣淡淡的,氣定神閑的模樣不像是剛從醫院里出來的病人。 沈律言往前兩步,走到江稚面前。 “阿稚,走了,我帶你回家。” 江稚被他拽著手腕,帶到了酒店門外。 夜里的風裹挾著春枝秋雨般的涼意,冷冰冰的夜風拍在皮膚上,凍得皮膚都泛涼。 好像快要下雨了。 往年的夏季,北城也常會下兩場濃稠的雨水。 陳留拉開后座車門,沈律言拉著她的手腕先把她送上了車,見她不吵不鬧,跟著上了車。 車內寬敞,卻讓人有種透不過氣的感覺。 是來自他身上過近的壓迫感。 “喝了多少?” 他的聲音不咸不淡,字里行間都透著寡淡的問候。 冷靜而又克制,還尤其禮貌溫和。 好像他真的只是隨口一問。 江稚打開車窗,被冷風一吹腦袋就更糊涂,香檳酒的后勁威力比她想象中要充足。 “忘了。”江稚低頭掰著手指頭數了數,也沒數清,只能給他一個籠統的回答:“數不清了。” 沈律言關上了車窗,握住她的手腕,“既然酒量不好,就少喝點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