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隨便裹了件披肩,就下了樓。 自助餐廳在一樓,大片大片的落地窗正好能讓客人欣賞窗外的雪景。 暴雪剛過,積雪深深。 江稚點的菜很快上齊,她吃的不多,一份牛排就飽了。 她還要一杯紅酒,如果忽略坐在她對面的男人,這確實是她難得的愜意時光。 她輕輕抿了口酒,偏過臉安安靜靜望著窗外的風景。 沈律言發現她和之前比,又沉靜了很多。 沒什么話要說,不吵不鬧的。 她看得太出神,都沒發現他在看她。 沈律言率先打破了沉默,他問:“你會滑雪嗎?” 江稚聽見他的聲音才逐漸回過神:“不會。” 她接著說:“我是個很無趣的人。” 是嗎?沈律言以前也這么覺得,可在他發現江稚的一些很可愛的小習慣之后,他就不這么認為了。 “明天我教你。” “哦。”可能意識到這個字太冷漠,她畫蛇添足般補充了兩個字:“謝謝。” 沈律言說不上來心頭這種難以言喻的壓抑窒息,他靜默了片刻,態度也變得和她一樣,“不客氣。” 他站起來,“我去上個洗手間。” 江稚點點頭,隨即仰著臉看向他:“房卡你拿了嗎?” 沈律言低低嗯了個字:“你先別急著回去,今晚還有煙花。” 江稚嗷了聲,她說:“這個酒店還挺好的。” 果然貴都有貴的道理,晚上還有煙花可以看。 沈律言沒有作聲,也沒有告訴她煙花其實并不是酒店安排的。 從他這個角度望去,她雪白的脖子上還有他傍晚留下的斑駁曖昧的痕跡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