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盛西周在醫院里并沒有什么進展,錢包里的那張照片已經被他盯了不知道多少次,模糊的記憶像片段不斷閃回,他已經等不下去了。 這周的治療,又讓醫生提高了電流。 那種痛,確實是非人的折磨。 他在心里一遍遍念著江稚的名字,如電影畫面般的過去瞬間刺進他的腦海里,他疼得渾身都是冷汗,跪在地上,垂著脖頸,面色蒼白。 他想牢牢抓住那些過往,把那些逐漸清晰連貫的畫面記在腦海里。 終于,在結束一切的時候。 盛西周正好接到了江歲寧的電話,他的眼睛一片猩紅,臉上分不清是冷汗還是無知無覺間落下了淚痕。 他面無表情接起她的電話,然后同意了她的請求。 — 江稚坐飛機的時候在睡覺,坐車上山去度假酒店的時候依然在睡覺。 她靠著沈律言的肩膀,睡得很熟。 男人的手臂被她枕的發麻,鬼使神差下偷偷拍了張她靠著自己熟睡時的模樣,然后把照片悄悄鎖進了相冊里。 到了酒店,所有的手續都是沈律言去辦的。 他只讓人安排了一間房。 還是大床房。 江稚正準備問工作人員有沒有多余的房間時,身后忽然響起熟悉的聲音。 “江稚。” 她回過頭,看見了對她盈盈而笑的江歲寧。 沈律言也看見了出現在這里的江歲寧,他皺了下眉,面色倒是鎮定,清清冷冷,看不穿也望不到底。 江稚隱約好像明白了,沈律言口中的朋友,原來是江歲寧。 江稚轉過頭來,漆黑的眼珠蘊著認真的神色,她輕輕地問:“沈先生,我不會打擾到你們吧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