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當年江老太太以死相逼是真的,但她父親那時候自己也想攀高枝。 傅家的大小姐,家世好,又有錢,長得也不差,學歷高。 他并不虧。 而江北山和顏瑤也不是在他離婚后才有的聯系,而是從來就沒斷過。 江北山拿著傅家的錢,養著她們母女二人。 江歲寧沒有去看沈律言的表情,她有些害怕,怕被他的眼神看穿了謊言。 一個謊言,需要無數個謊言來圓滿。 江歲寧和沈律言的開始,就是一個謊話。 她現在只能繼續撒謊。 江歲寧吸了吸鼻子,眼底漸漸潮濕:“我小時候上幼兒園,別的孩子都有爸爸來接,我從來沒有,他們罵我是沒有爸爸的野種,我除了哭也反駁不了什么。” “開家長會,開運動會,我媽媽也來不了,因為她要上班賺錢。” “我那個時候坐在媽媽的電瓶車后面,大冬天,一張臉都被凍裂了,腳指頭也被凍僵了,天氣太冷了,家里也沒有暖氣,我很羨慕別人家的小孩,至少他們的家庭是健全的。” “我討厭江稚。”江歲寧終于在沈律言面前說出了這句話,不用再遮著掩著,“現在你也知道了我和她的關系,我討厭她也是很正常的。” “我無恥,我卑鄙,我嫉妒心強,我就是討厭她,從她和你結婚的那天起,我就更討厭她了。” 江歲寧習慣了在別人面前演戲,她已經學會了利用虛假的真誠來騙取別人的信任。 她這些話說的,很容易勾起旁人的同情。 聽起來又很像是真的。 沈律言捏緊了手指,指尖泛白,“她這些年過得并不好。” 跌跌撞撞、孤身一人、甚至可以說有點窮困潦倒。 江歲寧止住了眼淚,無聲咬緊齒關,默了一會兒,她說:“那不是我能決定的。” 她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了大人的恩怨上。 是是非非,都和她沒關系。 她也是無辜的受害者。 沈律言盯著她的眼睛,“讓你媽媽以后離她遠點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