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律言就像是聽不見她說的這四個字,他拔掉了車鑰匙,車子熄了火,他說:“你知道江歲寧是怎么說你的嗎?” 江稚大概猜得到,“我是私生女?” 沈律言手里捏著根煙,他用打火機點了根煙,咽下苦澀的味道,他不動聲色地問:“你是嗎?” 冷淡的三個字,分辨不出什么態度。 江稚覺得她說什么都不重要,人心但凡有了偏向,任何的語言都沒有作用。 “我不是。”江稚說完著三個字,接著又說:“你永遠都是站在她那邊的,有些話你問我真的沒有意義。” 沈律言抽著煙,薄薄的煙霧繚亂了男人精致漂亮的側臉,他的皮膚極白,懶懶搭在方向盤上的雙手,腕間的青筋若隱若現,連血管都看得清楚。 他轉過頭來看著她,胸口悶悶的,像是堵了口氣。 大概還是因為這句話,他聽著不舒服。 他還什么都沒說,她就給他定了罪。 微風帶走了苦澀濃郁的煙草味。 沈律言黑眸定定望著她,說著最真實卻又傷人的話:“我那個時候愛她,站在她那邊不是很正常嗎?” 江歲寧說的話,是真是假甚至對他來說都沒有那么重要。 真的他可以當成真話來聽。 假的他依然可以睜著眼閉著眼當成真話來聽。 江稚怔了怔,唇邊像是抿了苦澀不過的味道,她平靜咽下了這些苦,她有點心不在焉地點點頭:“是正常的。” 所以她后來漸漸就說的少了。 有些話連張口的意義都沒有。 江稚記得很清楚,沈律言在和江歲寧分手之前,身邊從來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人,也沒有過似是而非的緋聞,哪怕是他還沒出國留學之前,哪怕他剛上大學就是學校里的傳說,追他的人兩雙手都不夠數。 但他身邊那時候也還是干干凈凈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