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整個人瘦了半圈,反而氣色好了很多。 這天晚上江稚從浴室里出來順便吹好了頭發,放在床上的手機有十幾個未接電話。 全部都來自同一個人。 全都是沈律言的。 將近一個月沒有聯系,江稚看見他的手機號碼還有些恍惚。 她沒有回撥過去,錯過就錯過了吧。 而且多半從他嘴里也聽不見什么好話。 江稚剛準備爬上床睡覺,手機又響了。 不是沈律言的聲音,而是酒店的經理,“您是沈先生的夫人嗎?他喝多了,麻煩您過來接他一下。” 江稚說:“他有司機的。” 她這幾個字還沒說完,那邊就掛了電話,隨后把地址發到了她的手機上。 江稚隨便套了件外套,里面穿了身居家的睡衣,隨便從地庫里開了輛沈律言的車過去。 她以為沈律言是醉得不省人事,事實上,他看起來和平時清醒的時候沒什么兩樣。 包廂里也不止有他。 顧庭宣還有盛西周,他們似乎都喝了點酒。 盛西周比起之前,又白了不少。 他用一種江稚看不懂的眼神看著她。 江稚忽視了他們。 沈律言趁她不注意,拽住她的手腕,把她拉進了懷里。 淡淡的酒氣,縈繞鼻尖。 江稚半坐在他的腿上,男人的氣息落在她的鼻尖,她微微偏過臉,“沈律言,你是裝醉嗎?” 沈律言好像真的有點醉了,嗓音有點沙啞:“電話不是我要打的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