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[]/! 沈律言落在她腰間的手指變得無比僵硬,臥室里噤若寒蟬。 他的眼睛漸次發紅,隱忍半晌終究是當做什么都沒聽見,用手指輕輕扣住她的下巴,對著她的唇瓣緩緩吻了下去。 男人的氣息,清冽好聞。 帶著強勢的占有欲,好像要將她整個人都吞沒。 江稚連躲的機會都沒有,男人的掌心扣著她的后腦勺,半帶強迫著她抬起臉。 這一個吻,潮濕又帶著點狠勁。 江稚看著他眼睛里的血絲,感覺他的心情好像不怎么樣。 那件事大抵還是他心里的一個釘子,扎進肉里,長時間不處理就會生銹。 感染,化膿。 直至無法愈合。 江稚沒想到她說了那樣一句話,沈律言還要繼續下去。 她很疲倦,結束的時候困得已經睜不開眼皮。 渾身上下哪哪兒都很酸脹。 尤其是小腹。 江稚哪怕困得要命,還是強撐著最后一絲精神,忽然間抓住他的手,在昏昏沉沉的意識里開口問了他:“你戴套了嗎?” 她太困了。 看不清沈律言臉上的表情,只記得一雙發紅的眼睛,和男人蒼白的臉色。 她不明白他的眼睛為什么那么紅,也不懂他的臉色為什么那么難看。 她也沒說錐心刺骨的狠話,只是認認真真的問了他一個問題而已。 沈律言手指蜷縮,渾身都有種刺骨的冰冷,有時候寧肯她不要對自己張嘴說話,吐出來都是叫他心口窒頓的刀子。 一刀一刀深深扎進他的血肉里。 他啞著聲,嗓音聽起來很平靜:“戴了。” 江稚好像才放了心,緩緩松開了他,枕著被子睡了過去。 床頭柜上放著她洗澡之前摘下來的助聽器,沈律言這會兒反而有點睡不著覺,他拿起她的助聽器看了一眼,小小的、一點都不好看。 他無法想象如果她一輩子都要靠這個,要怎么辦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