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沈律言捏緊了手指,心底顫了顫。 即便已經從盛西周口中知道這件事,但她親口說出來感覺就是不一樣的。 說不上來的一種奇怪感覺。 她喜歡的是那個光明磊落的、驕陽般燦爛的少年。 江稚吸了吸鼻子,聲線輕顫:“沈律言,你說的都對,人都會變,我喜歡的那個人早就死了。” “你親手把你自己從我的心里面挖了出來。” 她說到后面已經有點哽咽。 她以為他做不出這種事。 江稚不要自由了,代價太沉重了。 在他肯主動放手之前,她要不回自己的自由。 “隨便了,以后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。” 沈律言聽著她充滿倦意的聲音,胸腔窒息的快要無法呼吸,那種壓抑將他逼到了絕境,喉嚨里灌進來不是空氣,仿佛是一把把刀刃,被他生生吞了進去。 沈律言快要把骨頭都捏碎了,他啞聲說:“你搬回來,我們就像以前那樣。” “我不干涉你的工作。” “就這樣吧。” 當個不情不愿的、錢貨兩清的交易。 就這樣。 將錯就錯。 愛情了先動了心的,一定是輸家。 沈律言感覺自己已經輸了,他咽了咽喉,用還很沙啞的聲音說:“如果你要我的愛,我…” 我也愿意。 給你。 “我不要。”江稚毫不猶豫打斷了他,輕輕地吐出了這三個字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