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都得絕癥了應該會給自己積點陰德吧?”江稚在認真分析。 許聽白聽了心情竟然好了點:“不說了,我們尊貴的甲方剛剛就又是在醫院里把我們的設計稿罵的啥也不是,我真服了這個逼,真難伺候啊。” 江稚感覺她說的這個人很像盛西周。 因為她之前從盛憐那里接了盛西周的單子,那個人就是這樣,看什么都不滿意。 “你們甲方不會姓盛吧?” “好像是。” “啊,他最近確實不太正常的。”江稚也替許聽白感覺倒霉:“我之前和他有過接觸,他最近可能腦子真的有點問題,反正不對勁,你們小心點。” 許聽白說:“行!我先讓我們同事敷衍過去。” 盛西周已經去過醫院好幾次了。 催眠療法對他沒有用,他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。 他手里那張江稚的照片,已經被他攥得皺巴巴,他好像一個變態,總是不受控制盯著這張照片上的人。 碎片式的的記憶,反反復復只有那些在醫院里痛苦的畫面。 他幾乎跪下來求他的母親放過他。 “盛先生,我們不建議你用那么激進的方式,對身體不好,而且也不一定會成功。” 強流電擊,聽起來就很殘忍。 盛西周小心翼翼將照片放回錢包的夾層里,他要做什么事就一定要做到,不怕激進,也不怕痛苦。他需要一個答案。 一個完整的自己。 一個完整的記憶。 他不像活得那么殘缺。 他和江稚的曾經到底是什么樣的? 青梅竹馬嗎?不會的。 盛西周有點不愿意相信,光是一張過去的照片已經叫他疼得猶如煉獄。 他寧肯最終是一個否定的答案。 他和江稚沒什么,沒有那么深刻的愛。 如果他曾經那么愛過她,他無法承受這些年的后果。 這是盛西周的人生中,第一次感覺到什么是怕。 男人抬起臉,他毫不猶豫地說:“就從今天開始吧,我想應該是能夠奏效的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