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相反還有泛濫的同情心。 沈律言握了握她的手,沒那么涼,他還是攥到了自己的掌心里,“江稚,你還挺大度的。” 江稚半開玩笑似的開口問:“沈先生是想要我吃醋嗎?” 沈律言幫她暖著手,一時半會兒不想松開,江稚接著說:“我不會那么不敬業的。” 男人聽了這句話,并沒覺得她很識相,反而多了幾分不快。 江稚開始夸起自己:“沈先生,我一直都很懂事的。” 很乖巧。 很聽話。 盡可能不給他添麻煩。 江稚不想讓沈律言看出她對他有一丁點的感情,也不想讓他覺得她現在是在逞強,她繼續故作灑脫,寧肯自揭傷疤來打消他的懷疑:“哪怕是上次懷孕,我也不是故意的,真的就是意外。” 她和沈律言,幾乎不提這件事。 雙方默契的保持沉默。 江稚不想提,這個傷疤對她來說太痛了。 每次揭開這道看似已經愈合的傷疤,都還會血淋淋的再痛一次。 結了痂的傷口下是腐朽的爛肉。 血肉翻覆,鉆心透骨。 江稚想她已經拿出足夠的誠意來證明自己的清白,“我知道你懷疑過我是故意不吃藥的,我只是忘記了。” 沈律言掐緊了她的手指,她叫了聲疼,男人才緩緩松了松力氣。 江稚甚至對他笑了下,“后來是我糊涂,你知道的我一個人孤獨太久了,就想有個孩子能陪陪我也挺好的。” 沈律言啞著聲:“別說了。” 江稚沒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,現在急著自證清白,“那個時候就是換成其他任何人的孩子,我都會想要留下來的。” 她最怕的就是沈律言發現她其實愛了他很多年這件事。 這個占據了她的青春的男人,好像永遠都那么耀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