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只不過剛過完年,還是北城最冷的季節。 工廠里門窗大開,外面的風撲進來,能將人凍得半死。 江稚冷得實在受不了了,“給我一個毯子。” 刀疤男嫌她嬌氣事多,“你當你是來度假的?” 江稚弓著身體來保暖,被凍得說話時牙齒都磕磕碰碰,“我快被凍死了,你們不是還要拿我威脅沈律言嗎?這樣下去你們也不用再聯系沈律言,直接把我的尸體給他送過去。” 刀疤男每天刀不離身,吃飯都要騰出手攥著匕首,他喜歡用鋒利的那面抵著她的脖子,“你有用處嗎?” 江稚快冷死了,脾氣也有點不好:“我沒用,你現在就殺了我吧。” 刀疤男沉默了會兒,轉身去給她拿了個毛毯。 江稚裹緊毯子,抿緊唇瓣不再作聲。 刀疤男負責看守她,盯著她的臉看了半晌,“我查過,你確實和沈律言領證了。” 江稚不肯開口,裝作什么都沒聽見。 “沈律言真他媽的對你一點感情都沒有,不聞不問,耍猴似的晾著我們。”刀疤男蹲下來,扭過她的臉,逼她和自己對視:“他在外邊不會養了情人吧?還是他真就那么狠,紋絲不動。” 江稚眼睛通紅,咬緊齒關不吭聲。 刀疤男又拿刀子拍拍她的臉,“真可憐,你這個妻子在他眼里竟然什么都不是。” 江稚沉默,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抱有最后一點渺茫的期望。 她想起他曾經親口說的那兩個字。 會的。 會來救她。 江稚眼睛漸漸發酸,一點點濕潤,原來都是騙她的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