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停頓片刻,沈律言意味深長地說:“先別急。” 江稚沒有意會,到了酒店她才明白他說的這幾個字是什么意思。 沈律言比起正常男人,不算重欲。只不過他應付起來比較吃力, 她進浴室卸妝洗澡,換上睡袍就往床上倒,房間里只開了盞暗燈,她微微闔著眼,視線模糊。 睫毛顫顫,困意濃郁。 幾乎在她快睡著的時候,男人從身后扣住她的腰肢,她嚶嚀了聲,很快肩上的吊帶緩緩滑落,整個人被翻過身來抱在他的懷中。 江稚張了張嘴,想說的話被吞沒在他纏綿悱惻的炙吻里,她不得不仰起細白的脖頸來配合他。 沈律言伸手摸了摸床頭柜,手邊是空的。 他身上的衣服都還好好的,穿戴整齊,一絲不茍,他啞著嗓子在她耳邊問:“你的安全期是什么時候?” 江稚的唇瓣被咬破了個口子,她忍著輕微的刺痛,“好像就是這幾天。” 沈律言聽見她的話,默了兩秒。 隨后,她被按在了枕被里,身上穿著的睡裙在他的手指里不堪一擊。 不過臨到緊要關頭,沈律言及時停了下來,他的眼睛黑得像一團濃墨,他輕柔撫摸著她的發絲,“算了。” 她對藥物過敏。 安全期也會有意外。 想了想還是算了。 也不是忍不了。 江稚倒也不會感激他的體貼,她現在其實已經很少會想到之前那個孩子。但是每次想起來都是心里的一根刺。 從前他會這么顧慮她的身體嗎? 好像也沒有。 沈律言說算了,也許只是怕又發生了那樣讓他會覺得難纏的事情。 江稚蓋好身上的被子,她扭過臉,昏黃色的壁燈照著她的側臉,她抿著唇線,說起這些也沒什么波瀾:“沈律言,你不用太擔心,當初在醫院里,醫生說過我以后再想懷孕的幾率已經很難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