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哪里有?” 兩人的對話幼稚的像學生。 沈律言好像想起了很有意思的事情,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:“當初給我下藥都不怕我弄死你,膽子怎么不大?” 江稚沒法對他解釋那件事,其實她也不是沒有解釋過。 不是她動得手腳,她當時連接觸的機會都沒有。 他是高高在上需要被仰望的存在。 她連他身邊都很難靠近。 大學剛畢業,忙忙碌碌準備找工作。 每天疲于奔命,忙得都沒空想起他這個人。 結婚之前,她就和沈律言說過,那杯酒和她沒有關系。 沈律言懶洋洋說信了,壓根沒把她這些話放在心里。 確實,她好像永遠都沒有辦法拿出能夠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。 的確是她先闖入他的房間,脫了衣服在他的浴室里洗了澡。 一切都巧合的不可思議。 很難不讓人懷疑。 沈律言不相信她的話好像也在情理之中。 江稚解釋了幾遍,他都是那副懶懶散散不怎么信的樣子,久而久之江稚也就懶得再解釋,隨便他誤會好了。 沈律言對她的誤會,也不差這一件了。 哪怕她證明了她的清白,他對她的印象也不會有多好。 人的偏見就像是座大山,根本無法撼動。 江稚破罐破摔道:“今時不同往日,我也不是毫無長進。” 沈律言聽了她的話也沒高興到哪兒去,說的好像她當初是因為腦子不長進才去算計了他。 他捏著她的下巴,忍不住多用了幾分力:“后悔爬我的床了?” 江稚給不了他答案,說后悔不太對,說不后悔也不全然沒有后悔。 她抿緊唇瓣不作聲的樣子更叫人容易誤會。 沈律言嘖了聲:“我就這么讓人失望?” 江稚想了想:“沒有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