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真的是她的措嗎? 為什么不能寬恕她這一次的糊涂。 沈律言為什么對她還是那么嚴苛。 她和他已經結婚那么久了。 也沒有一點點感情嗎? 養只貓養條狗,也不會如此。 有一個瞬間,江稚都想撇下尊嚴,放棄所有的自尊,懇求他。 她想懇求沈律言,求求他,能不能施舍她一點愛。 她的眼淚越掉越多。 沈律言這會兒耐心倒是極好,幫她擦著眼淚,“為什么會忘記?” 江稚鼻頭泛紅,帶著沙啞的鼻音說:“太忙了,忙完事情等我想起來已經來不及吃藥了。” 和沈律言一起出差是件很辛苦的事。 沒日沒夜的會議。 晚上還有各種不得不出席的應酬。 江稚哽著喉嚨說:“我真的沒有想要故意懷上你的孩子。” 更沒有做過母憑子貴的美夢。 在沈律言這里,可行性幾乎為零。 沒有任何人能夠逼迫他做自己不情愿做的事情。 少年時期,他是一陣來去自由的風。 成年之后,哪怕逐漸收斂,骨子里的桀驁不馴卻是改變不了的。 于他而言。 愛就是愛,不愛就是不愛。 江稚見過很多喜歡他的女人,都認為自己是特別的,能夠用自己的不同打動他冰冷的心。 但是不會。 尤其是。 沈律言做任何事,無論是對是錯,是痛是甜,絕不會后悔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