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薄情寡義還要裝得情深不壽。 沈律言對別人總是會留三分余地,不知為何,自己總控制不住要對她萬分殘忍。他淡淡地說:“我有潔癖,不會碰別人玩過的二手貨。” 這句話,一半真,一半假。 江稚臉有點白,“你找我過來,就是為了說這些嗎?” 沈律言說:“差不多。” 江稚沒想到自己的心理承受力還是那么不堪,她深深呼吸,忍著心頭的窒息,緩緩出聲:“現在我都聽見了,我能出去了嗎?” 沈律言從不后悔自己說出口的話,哪怕他明知道剛才說的那些話難聽刺耳。 可能傷到了她那點可憐的自尊心。 但有些事情總是要說清楚的。 沈律言沒有給別人喜當爹的愛好,至于她和別人之間偉大的愛情,他一點都不在乎。 男人的占有欲,總是那么古怪。 “你今天可以下班了。” 江稚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總裁辦公室。 程安見她神情有點恍惚,目光擔憂,抓著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問:“江秘書,你怎么啦?” 江稚打起精神來:“有點累了。” 程安萬分同情江秘書,“是不是沈總罵你了?” 江稚沒承認,但是也沒否認。 她不知道今天這遭飛來橫禍是從何而來,讓沈律言對她說了這么難聽的話。 江稚在工位上休息了很久。 連日來心理上的負擔和身體上的變化,已經讓她有點不堪重負的疲憊感。 她提前下班,離開了公司。 人還沒到樓下、 不巧手機響了。 江稚看了眼來電號碼,是她的父親。 江稚現在沒有多余的力氣應付她的父親,她果斷掛了電話。 江北山繼續給她打,似乎她不肯接,誓不罷休。 第(2/3)页